“青儿在这里当差?”骆菲都瞠目结舌了,看来谈大爷真是很宠佟儿啊,佟儿因祸得福,嫁对人了。
“好了,说得嘴都干了。”张令昕一口喝光了杯里的茶,看着骆佟与骆菲。“现在,你们可以告诉我赵名希是谁了吗?”
谈思璘啜了口茶,他的直觉告诉他,赵名希的来历不单纯,她们必然不会实话实说。
“怎么?为何不说话?不能说吗?”张令昕的好奇心越发重了。
“咳!”骆菲突兀地清了清喉咙,正经八百地道:“不是不能说,是我们也不知道。”
骆佟心里好笑,这分明是说谎的前奏,张令昕便算了,思璘是什么人?怎会看不出来她们在刻意隐瞒。
“不知道?”张令昕一脸不信。“那字画从何而来?”
骆菲毫不犹豫地道:“是我们在小跨院的园子里种花时挖到的,也不知是何人将一批字画埋在那儿,幸而有木盒装着,保存完好,这才能卖得好价钱。”
张令听求证的眸光转到骆佟身上。
她肯定的点了点头。“菲儿说的半点没错,正是如此。”
这是她们头一次出府卖字画时套好的说词,若是让人逮着,被问起字画的来历便这么说,想不到都过了那么久,菲儿还是记得牢牢的。
“真是这样?”张令昕也不是呆子,总觉得不对劲。“那么,字画还有吗?先说好,有的话,全部卖给我,我爹他最喜欢字画了。”
骆佟淡定的摇了摇头。“那日出售给荣宝轩的便是最后的字画了。”
谈思璘并不意外问到最后是这种结果,这不过证实了一件事,赵名希的字画来处有古怪,她们不方便说。
他不急,来日方长,假以时日,他相信等佟儿能完全信任他时,便会告诉他。